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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新加玻 F1夜狂熱

2008.10.15  作者:文/ Hans Seeberg 圖/ Andy Tip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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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F1車隊老闆乃至於理想性的賽車迷,每個人似乎都同意:新加坡大獎賽會是今年度的高潮,不只因為它是2008年賽曆上第二條刻意打造的街道賽場、也因為它是F1史上第一場夜間賽事,除此之外,對於有如足球和板球這種缺乏創新的運動的F1來說,它也是另一項催化劑。

 

“夜間賽事的構想,是真正向Bernie提出的呼籲之一。”Ron Dennis

從賽道建構者到賽車手,這是新加坡第一場賽車的真實故事:這個想法如何產生?何時變成一場夜間賽事?車隊何時開始參與?他們又如何讓一條賽道穿過一座繁忙城市的金融區與購物區中心?從連根拔起幾棵樹、許多通與FOM(F1經營公司)主席Bernie Ecclestone的電話、「客廳尺寸」的發電機、乃至於還有幾顆安眠藥,本篇鉅細靡遺;不過,正如本刊所揭露的,整個故事源自於19年前新加坡旅遊局一位瘋狂沉迷賽車的建築師……。

Colin辛(新加坡大獎賽副主席):「新加坡大獎賽的想法早在19年前就產生了,我就一路努力了這麼久,儘管一開始討論的時候並不是夜間賽事;最初是新加坡旅遊局首先對辦比賽的想法產生興趣──他們有一位名叫Pete Wimbley的顧問建築師,他真的很著迷於賽車,他對他們說:『你們知道嗎?你們應該在這裡辦一場F1大獎賽。』」
Ron Dennis(McLaren集團主席兼執行長):「夜間賽事的構想,來自於我們想要改善F1的一些討論──這是真正向Bernie提出呼籲的想法之一。」
Charlie Whiting(FIA F1比賽總監、安全委員暨正式發號員):「Bernie聽說FIA有關夜間賽事的想法,而我們稍早前也有討論過,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原本2009年才會是舉辦夜間賽事的第一年,但是Bernie已經與新加坡簽下了比賽合約,我想他心裡的盤算是:『我們就來辦第一場夜間賽事吧!』然而新加坡則已經為這場比賽努力了大約20年。」
Colin辛:「我是於1989年首次為了要在這裡辦比賽而去見Bernie,那次見面非常順利,但當時新加坡政府尚未做好準備舉辦F1大獎賽,他們已經敲定了一些供賽道之用的候選地段,但當時他們所開出的地價太高了。」
Nick Fry(Honda F1執行長):「Bernie要讓這條賽道令人驚艷,我所給他第一個有關夜間賽事的印象就是『太讚了』。我們必須記得F1是一項娛樂事業,而娛樂事業的意思就是多采多姿,你不可能會看到每個星期相同劇本的肥皂劇,不是嗎?」
Steve Nielsen(Renault運動經理):「我知道新加坡大獎賽的傳聞已經好幾年了,但我總以為它會像是倫敦大獎賽──成為另一樁可能胎死腹中的案子;我很高興如今能夠成真。」
Nick Fry:「關於夜間賽事的討論一直都有,但那似乎總是聯結到澳洲站的墨爾本,當我首次聽聞新加坡時,我立刻就認為這是比墨爾本更好的點子,譬如說,這裡已經具備基礎的照明設施了。」
Colin辛:「我們在這場比賽的合約上頭努力了16個月,但在我們即將簽約之前,Bernie來問我們:『你們何不把它辦成夜間賽事?』他說這將會是無與倫比的、而且我們會成為F1史上的第一場夜間賽事,我們認為這是個很棒的想法。」
Charlie Whiting:「當我首次聽說將有一場夜間賽事時,我就想:『有何不可?』誠然,美國的ChampCar(CCWS賽車,原CART)都有夜間賽事了,所以我不會覺得無所適從。」
Nick Fry:「許多新聞都提到:F1如果發生什麼事,都是伴隨著來自Bernie Ecclestone的電話開始。就算沒有發生任何事,你可能每星期至少也會接到兩通他的電話,他通常打電話來是要問你某些事、告訴你某些事、反駁你某些事──或是警告你某些事!」
Colin辛:「與Bernie打交道是什麼情形?很直、很快,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而且他非常沒有幽默感,他不會跟你拉咧五四三,而且他很會討價還價,非常硬!」

 

暗不暗有關係:萬一照明故障,內部的備援系統可供燈光重行運作。

當一條專屬的街道賽場獲得核准打造之後,車迷都會很興奮、而車手也都會準備接受新挑戰,但車隊還會開始設想微小的細節,更不用說像Charlie Whiting在一開始的時候所提到的問題:「呃,我們要把賽道擺在哪裡?」

Charlie Whiting:「在這個計畫核准之前,Bernie就要我到新加坡跟相關人員碰面、看看賽道的路線到底要怎麼走,他們有三四種方案,實際去走一趟,你就很清楚哪種方案可行、哪種方案不可行,我們最後這個版本的方案也修改了大概三四次。」
Steve Nielsen:「關於賽道路線要怎麼跑,儘管車隊都有跟Bernie Ecclestone進行過對話,但是我們都沒有什大想法,而新加坡方面也沒有人徵詢過我們:『你們希望怎麼樣?』」
Charlie Whiting:「當你首次來到一座城市、視察他們舉辦比賽的可行性時,關鍵在於那裡的人們知道那些事情是可行的,當我們在新加坡巡視場地時,我說:『穿過這個大公園中間,有一些樹必須要移開。』他們就說:『OK,沒問題!』我很驚訝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搞定如此困難的需求,但那可能是因為他們很熱切地想要辦這場比賽。」
Colin辛:「這條賽道正好穿過金融區和購物區的中心地帶──就像一般的街道賽場一樣純粹,當然對於那些飯店和商店的老闆來說會有些問題,但是絕大部分的人都很熱切地想要辦這場比賽。」
Mark Webber(Red Bull車手):「GPDA(F1車手協會)對這條賽道的介入非常少,主要都是Charlie Whiting在照看、還有Hermann Tilke(F1賽道設計公司),我知道他們對佈局做過一些小修改,希望結果會是不錯的。」
Shahul Hameed(新加坡大獎賽駐場工程師):「休停站建築體的破土儀式在去年的8月31日,然後首次的水泥灌漿則是在10月15日,休停站路面的鋪設工作在2008年6月6日完成。」
Charlie Whiting:「我總共已經去過這裡五六次──最後一次是在英國站之後,由於路面上還有水泥塊、起伏、積水…等等,因此他們把賽道所有的路面都重鋪了──他們都已經完成、狀況相當良好;另外像人孔蓋這些東西也會產生問題,不過我們已經把它們焊好、釘牢了。」
Steve Nielsen:「我在英國大獎賽之後的週三去到新加坡、觀看燈光照明展示,賽道已經幾近完工,我回來時心裡想著:如果他們想要,他們在幾週內就可以辦比賽了──組織能力真是卓越。」
Mark Webber:「我去年參加Red Bull的活動時,首次在新加坡路上開車,不過當時的賽道佈局還很粗糙,令我驚訝的是:所有的路燈和路樹都是伸出來的──這場比賽看起來會很獨特、壯觀。」
Ron Meadows(Honda F1運動總監):「我們並沒有指派大型勘察團去檢視這條賽道──我只有親自去過一趟,車隊並沒有對我提出什麼要求去檢視賽道的路面溫度、氣溫、可供我們使用的電力──等等。」
Ron Dennis:「我並沒有親自去過,但我看過設計草圖、我也很關切當地的計畫。」
濱島裕英(Bridgestone賽車輪胎總監):「我們首要的工作是觀察新加坡賽道的佈局,與車隊配合、以模擬的方式計算出最高車速以及橫向G力這類數值;之後,我們會觀察賽道路面、以決定使用輪胎的規格。」
Shahul Hameed:「公共路面於今年4月1日開始重新鋪裝,只花了兩個月多一點的時間,在現有道路以及休停站建築體附近的新道路上方鋪設高分子聚合表層。」
Charlie Whiting:「Bernie批准新加坡的比賽,也只不過是一年前的事情而已,因此進度真的相當趕,但是他們在賽道上所雇用的人是按照我們的建議、找來了澳洲阿德雷得和墨爾本的規劃公司,因此他們對於打造這類賽場非常有經驗。」
Shahul Hameed:「是的,對我們來說最大的挑戰就是時間,休停站建築體已經定案了,我們只有十個月的時間去完成建構,絕大部分時候是每天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都在施工、非常忙碌,而且承包商甚至是24小時輪班、以求能夠在施工期限完成,每天現地工人數量大約300人,但由於工作項目以及整體建設的不同,最高峰曾經超過550人。」
濱島裕英:「我們通常是要到過賽道、檢查路面並且取樣之後,才決定使用輪胎的規格,我們是從四種胎質成分當中選出兩種、並且通常要在比賽前最少三個月做出決定──以縮減輪胎的海運成本,而且貨櫃裡還有空調、以維持輪胎膠面的品質,因此時間很要緊。」

 

假如Lewis Hamilton沒有承受巨大的G力,那他恐怕會睡著。

從車隊人員、車手到FIA,有一個最高關鍵因素令F1所有人都非常關切:燈光照明,這不只是準備幾台發電機就可以祈禱其運作順利的問題,這是整個系統工程的縝密計畫、還關係到備援系統以及一些最高效率的技術,當然,車隊還是無法不對兩件事抱持疑問:我們的能見度究竟如何?還有…呃…假如下雨怎麼辦?

Charlie Whiting:「很顯然地,整體關係最直接、最大的顧慮就是確認燈光照明要可靠,由於全部採用獨立發電機,因此比賽完全不需倚賴城市公共供電,我們有兩組備援系統、然後還有一組延伸系統,發電機組總共可以提供比賽所需的四倍電力,而且它們相當巨大──有一間客廳那麼大。」
Ron Meadows:「就我所聽說的,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備援系統,假如燈光照明出了任何差錯,他們可以在三秒鐘之內恢復。」
Charlie Whiting:「基本上,假如有一組發電機發生故障,那只會讓每四支路燈滅掉一支,因此整體的影響應該是很小、小到你大概不會注意到;同時,每支路燈有兩套電力、可以承受一萬小時──它們所使用的技術非常牢靠,即便有一支路燈完全掛掉了,你也不會發現。」
Colin辛:「我們去年11月在法國保羅希卡賽道進行過燈光測試,Charlie Whiting和FIA也都在場,運作非常順利。」
Steve Nielsen:「當你聽聞要有一場夜間賽事時,你一開始的反應就是想說會不會變暗、是不是每個人都要戴礦工用的頭燈帽來上場,我們還會想到休停站告示板是不是也要打燈、才能讓車手看清楚。」
Ron Dennis:「我想照明會非常亮、亮到你不會注意到它和白天有什麼不同。」
Charlie Whiting:「燈光是在賽道路線的單邊每隔四公尺安裝一支、每支高八公尺,我們原本希望照明的亮度可以比照足球場的水準,但在完工之後,我們估計它可以擁有足球場探照燈三倍的亮度。」
Steve Nielsen:「當我去到新加坡觀看照明展示的時候,它的效果接近白天──甚至比多雲的天氣都來得亮,只有在你抬頭仰望天空的時候、才會發現現在是晚上。」
Jock Clear(Rubens Barrichello專屬比賽工程師):「在探照燈之下開車,對於車手而言顯然是個不同的經驗,因此我認為:在賽前的週三或週四,他們應該在大約晚上十點的時候騎著速克達下來巡視場地、體驗一下探照燈下的情形。」
Charlie Whiting:「人們會問說如果下雨的話、照明會是什麼情形,老實說,下雨時在探照燈之下開車的狀況我還不清楚,那是我們還需要親自進行瞭解的,但我不會憂慮,我認為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同。」
Adrian Sutil(Force India車手):「除了燈光照明之外,顯然還有其他因素值得考量:新加坡常常在下雨──短時間的暴雨也是很常見,那樣的溼度在車子裡頭會很難受。」
Ron Dennis:「新加坡的溼度會很高,但我們在馬來西亞也經歷過差不多的溼度,所以我認為這裡也不會更糟糕;如果夜間賽道上有水氣,我也不會太擔心──那對所有人來說都一樣。」
Mark Webber:「到最後,我們比賽的場地可能全都是雨水。」
Jock Clear:「對我們來說,真正值得擔心的是車輛的工程問題,我完全不知道晚上九點的抓地力會是什麼水準,屆時可能有許多露水和水氣,那可能會讓賽道變得很不一樣。」
濱島裕英:「我認為新加坡的溼度對於輪胎性能不會有太多的影響,氣溫反倒會有比較大的影響,因此我們最重要的數據是要預測夜間比賽時的溫度,我們預計會是27℃左右,我們在三月測過一次、七月又測了一次。」
Ron Meadows:「當我去那邊幾天的時候,每天大約下午兩點都會下雨,由於路面很窄,因此都會有許多積水,重要的是水分蒸發的速率。」
濱島裕英:「如果在夜間下雨,能見度或許不會很好,但我們對於本公司溼地用胎的性能表現非常有信心。」
Mark Webber:「我們必須列為最優先考量的是抓地力水準以及路緣石突起程度,彎道的幅度以及最高速度應該都已經清楚了。」

舉辦一場夜間賽事、讓所有重要的歐洲電視觀眾都可以及時收看(不需要把他們的鬧鐘調在一大清早),對新加坡而言具有重大的商業效益,但是一如往常、少數人也會對此存疑:在這個當地時間晚上八點開賽的場合,問題在於車隊或車手的生理時鐘是否停留在歐洲時差,否則恐怕會發生嚴重打瞌睡的狀況……

 

請勿穿越馬路:你不會想被一輛MP4-23賽車給碰到。

Ron Dennis:「後勤方面不會有很大的變化,人們可以在不同的時間來去飯店。我認為首要之務在於你不能調整時差──你要努力讓你身體的生理狀態維持在接近歐洲的時間,在下午兩點吃早餐是會很奇怪,但是或許必須要那麼做。」
Jock Clear:「就我們來看,不同時差的問題對於車隊的工作人員來說還好,問題在於車手──他們該如何安排?一般你會在賽前的週一抵達現場、給自己三天的時間來適應調整,但是他們應該在晚上11點或是凌晨三點上床睡覺?他們要在中午或是早上八點起床?」
Nick Fry:「我們恐怕最好是停留在歐洲時差,我們將要在晚上11點進行練習賽、然後在凌晨兩點進行車手簡報會議,這種晚上起床、白天睡覺的經驗,對於我們有些人來說會很不尋常──但或許對有些車手來說、顯然並不是問題……」
Adrian Sutil:「我認為最好是整個白天睡覺、直到下午之前都不要起床,或許你可以在晚上跑趴、然後睡到午飯時間過後!我聽說那裡的夜生活非常有意思,所以待在那裡應該不會有問題……」
Jock Clear:「我們曾經跟一些晚上十點在探照燈下開打的橄欖球隊聊過,我們一般所得到的心得是:用餐時間是重點,因為那決定了你的新陳代謝以及警醒程度,我們會努力讓車手適應屆時的行程,也就是讓他們在跑完比賽之後才吃一天的主餐,即便那是在半夜,也一樣照辦,絕對禁止他們在臨比賽前的晚上七點吃大餐。」
Riccardo Ceccarelli博士(Toyota車隊醫師):「人類的身體就是習慣我們在白天活動、晚上睡覺,是體內的生理機制在調節這些時差,要想維持歐洲時間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像是腎上腺素以及褪黑激素這些荷爾蒙的分泌都與日光有關,所以他們的身體會開始去適應當地的時差,如果你要繼續維持歐洲時間,身體的活動效率將會變差。」
Steve Nielsen:「在Renault,我們已經決定於抵達新加坡的當時就儘快切換為夜間工作模式,我們基本的工作時間會從下午三四點開始、直到次日早上六點,我們將會在週一和週二就這樣做、甚至可以提前在整備的時候就開始,這樣是很好的,新加坡比歐洲快八個小時,因此不會有飛行時差的影響。」
Mark Webber:「我不確定我們是否會完全遵循新加坡時間,我們或許會有一點折衷──也就是一半一半;我去過澳洲幾次,因此我想我可以掌控飛行時差……」
Jock Clear:「你在晚上的反應不會比在中午的反應來得敏銳,這是科學的事實,但那首先源自於你的進食習慣,當你剛吃完一頓大餐的時候,你的腎上腺素製造能力基本上是零,但在經過充足的睡眠、並於中午起床之後,我相信他們不會有問題,因為他們的用餐時間也已經有所調整。」
Riccardo Ceccarelli博士:「我認為車手將會發現自己在賽場的行程之後很難入睡,因為他們的身體已經製造了許多腎上腺素,恐怕需要給他們開一些非常輕劑量的安眠藥,就我的看法,假如車手適應了當地時差,這招就會是最好的方式。」
Steve Nielsen:「車手簡報將會在凌晨三點舉行、而不是一般的下午五點,許多這類事務可能都會有所調整,或許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適應。」

工作量或許驚人、並且還結合了規模龐大的後勤挑戰,但是19年過去了,新加坡已經準備好舉辦該國的第一場F1大獎賽──也是F1的第一場夜間比賽,對於這項運動領域裡的一些關鍵人物而言,他們普遍的反應是迫不及待……

Adrian Sutil:「我喜歡街道賽,因為它很有挑戰性,我也非常喜歡體驗新賽道──你必須快速學習它的佈局,從我所見到的新加坡賽道來說,看起來非常有意思,再加上夜間賽事,意謂每個層面都是新的挑戰。」
Charlie Whiting:「以個人來講,我認為很難說街道賽場是個很特別的東西,摩納哥是真正的街道賽場,但你在瓦倫西亞以及新加坡所看到的又完全不同,經過新加坡之後,我想我將會真正成為街道賽車迷……」
Ron Dennis:「我是不是街道賽車迷?在所有我們能夠獲勝的賽道上,我都是車迷。」
Charlie Whiting:「這裡有一些可以實實在在超車的地方,儘管它的速度以及動線流暢程度並不如瓦倫西亞。」
Nick Fry:「關於夜間賽事的想法,其他車隊老闆一般的反應是非常積極的,我想Flavio Briatore(Renault領隊)的看法也會在新加坡獲得印證──多年來,他都認為這裡關注的焦點應該在於展現它的現場氛圍、而非工程技術層面,我們需要取得平衡。」
Ron Dennis:「我並不認為夜間賽事是在耍花槍,這是簡單明瞭的:為了讓F1更膾炙人口、當人們要看的時候就給大眾更多的看頭,我們應該做一切我們所能做的事。」
Nick Fry:「我也不會說夜間賽事是在耍花槍──我認為屆時將會有非常棒的場面,F1的問題在於有許多人都會以負面思考為出發點來看待事情,但我看過MotoGP在卡達的夜間賽事,那絕對是精采的。」
Jock Clear:「我對於夜間賽事的新奇程度感到很興奮,如今是個好機會、進行另一個方位的試驗,不是嗎?」
Ron Dennis:「我認為新加坡大獎賽對於車迷而言會非常具有可看性,若非如此,我們或許就不會再這樣做了,但我確信它會奏效、並且為F1帶來些許的革新,其他的方案還有很多,但你必須時時做好準備、以免任何想法沒能奏效,譬如說:現今的排位賽模式,可能就是我們所經歷過最佳的模式,但當我們之前的單圈式排位賽有問題的時候,我認為我們所採取的措施不應該是完全摒棄、而不做任何檢討。」
Nick Fry:「F1增加一場夜間賽事是很重要的一步,我希望我們在未來幾年也能夠更放開心胸,或許可以考慮週六和週日各賽一場、起跑排位反序,諸如此類,我希望新加坡大獎賽就是我們真心帶給車迷娛樂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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