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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Bruno坐進賽車的頭0.1秒開始、到他通過方格旗為止,這段時間是一種煎熬,這完全沒有改變,就如同我以前看Ayrton比賽時一樣。」

2009.01.01  作者:文/ Bradley Lord 譯/ 王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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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e Senna在F1最黑暗的那一刻失去了她的弟弟,而當她的兒子要在這項運動出道的時候,她以開放的心胸去體會看著Bruno排在起跑格位上的感覺。

Ayrton Senna的火焰仍在燃燒、放出光明,在Senna度過他兒童時期的巴西聖保羅市桑塔納區,他的姐姐Viviane負責管理Ayrton Senna基金會,除了去歐洲看她兒子Bruno賽車情形的時間之外,她每天都工作10個小時,為了紀念那位三屆世界冠軍,該基金會自1994年以來已經幫助了超過800萬名孩童和青少年改變生活;但是,Bruno的參賽,使得Viviane又要直接回到那個奪去了她的弟弟的世界……

2008年慶祝GP2摩納哥站優勝。

「我曾試圖說服Bruno去玩滑板,」Viviane承認:「當他告訴我說他要賽車的時候,我著實趕到大驚;他平常都於週末在我們的農場開卡丁車……但那就像是你跟朋友們踢足球、並不意味著你就要成為職業足球員,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失去手足至親的傷痛難以用筆墨形容,並且也很難想像這樁家庭悲劇是發生在遙遠的國度、而你當時只是在電視上看到現場,Ayrton的去世,令Bruno投身賽車的決定添加了另一個複雜的面向。

會見Ayrton的前隊友兼該家族的朋友Gerhard Berger。

「我的父親並不參與,因為過去所發生的那件事對他來說太過於創痛。」Viviane解釋:「從Bruno坐進賽車的頭0.1秒開始、到他通過方格旗為止,這段時間是一種煎熬,這完全沒有改變,就如同我以前看Ayrton比賽時一樣、只是車輛的安全水準已經向前邁進了一大步,我依然會擔心,但其實晚上在聖保羅出門反而還更危險。」

Bruno的賽車工作由他的妹妹Bianca所打理,Viviane很驕傲看到她在這個據信「仍然充滿性別歧視」的世界裡獲得成功,但她也很快就認識了影響Bruno賽車之路的另一位F1人物:Gerhard Berger。

「媽,我可以自己來!」Viviane在Bruno的第一場正式賽車中幫他扣安全帽。

「有一天,Bruno租了一輛Renault方程式賽車、在茵特拉苟斯賽道練跑,Arthur(Viviane的伴侶。Bruno生父已亡故)拿到了幾張照片、寄去給Gerhard,那真的令他震驚,他很快就明白卡丁車並不是對Bruno最好的方式,所以他在西班牙瓦倫西亞替他安排了一次BMW方程式試車,Gerhard是Bruno的導師,他會評估選擇、改變觀念、商談……他已經是一位很好的朋友。」

對於Viviane來說,Bruno在歐洲的賽車生涯令她必須要「兩頭燒」:不停地橫跨大西洋、在巴西和歐洲之間來回,然後又要回到她在基金會的工作,這是個很辛苦的行程,但是她心甘情願做出調整,「他的進度一直都很快,」他笑道:「快,就是我們家族所流傳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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